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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家伙，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她在湖边，看着那几只绿头鸭扑楞着翅膀跳进湖里，倒也觉得秦珏没有那么可恨了。

    她问送鸭子来的几个婆子，有没有会养鸭子的，从中挑了一个留在明远堂里照顾水禽。

    她抱着耳朵，坐在湖边看着湖里的绿头鸭游来游去，听说树上传来的鸟啼，其间夹杂着汤圆大惊小怪的吠叫，心情大好，让丫鬟去叫了秦瑜过来，姑嫂二人在湖边说说笑笑，直到傍晚时分，秦瑜这才告辞。

    早已过了下衙的时辰，秦珏还没有回来，且，绮霞也没有回来。

    这阵子秦珏审核查抄的文书，常常会深更半夜才回来，每次都会打明月或空山回来说一声的，但今天却没有。

    绮霞身边有白九娘，罗锦言并不担心，沈砚虽然荒唐，却也不会对绮霞做些什么，可是却也没有把绮霞送回来。

    罗锦言隐隐感觉是出事了。

    她让清泉到前院叫了腾不破和方金牛，让他们去都察院衙门找秦珏。

    腾不破和方金牛正要出去，空山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大奶奶，大爷让小的回来的，这会子大爷正和沈世子在一起，刚好碰到给您办差的白九娘，到时会带着白九娘一起回来，让您莫要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现在哪里？”罗锦言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空山摸摸头上的小抓髻，万般不愿地说道：“出......出城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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