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零零章 殿前欢-《最春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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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郎副使,您看要不要让左福呈给皇上?”他手下的佥事问道。

    这张纸条拿在郎士文手里,已经反反复复看了几遍,纸条上只有两个字:已安。

    已安?

    已安顿?已安置?已安全?

    不论是什么,都是差不多的意思。

    郎士文问那个佥事:“那个赶车的拷问出来了吗?”

    佥事道:“崽子们还在问,卑职出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刚刚走出门,迎面就跑来个都事,气喘吁吁地道:“麻烦了,那人死了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想瞒也瞒不住,佥事只好硬着头皮告诉了郎士文,那个赶车的嘴里藏着毒囊,咬破毒囊死了。

    郎士文气得直跺脚,牙床子里放毒囊,这在锦衣卫眼里算个屁,就这点小手段,竟然没被查出来,这些人都是饭桶吗?就是刚入行的小崽子也懂的,他们会不懂?

    郎士文才不相信,现在是什么时候,皇帝都戴了绿帽子了,这帮乌龟王八蛋还敢在这个节骨眼上疏忽?

    有内奸!

    有人不想让那赶车的活着,这才下手灭口!

    郎士文带了几个人,转身就去了关押马车的地方。

    水里没毒,都用银针试过了,所以早就有专人送进去了,但是押车的羽林卫和内侍,连同这次出问题的赶车的,全都送进了诏狱。

    郎士文已经后悔了,方才他就应该亲自审问,就不能把这件事交给别人。

    他也是疏忽了。

    不是他没有经验,是因为这张纸条只有两个字,已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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