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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人可倒好，非但没有任何感激，还冷冰冰地把自己给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不要说废话了，你就回答我，要怎么样才能确定。”

    江寒最讨厌，就是李明哲这样阴阴柔柔地说话，半天都说不到重点。

    “这样，我的技术不外泄，除非，你让他成为我的学生。”

    要求还真的是挺多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会给长生俱乐部卖命，你要是不愿意说，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江寒干脆利落地撂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这辈子最讨厌的，就是别人威胁自己了。

    “少爷，他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“的确测不出来，但是，他不肯告诉我们测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江寒现在真的是神烦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，又断了，一切又要从头开始。

    “没消息，就是最好的消息，少爷，我也觉得你的直觉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江顺永远都是无脑地支持江寒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江寒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青龙的那个药，你有结果了嘛？”

    不知道那个薇薇安对青龙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每天只要青龙按时吃药，他就再也没有失控过。

    有时候，江寒也会和他试着去征服他体内的那股力量。

    可是每一次，青龙都说自己感应不到那个力量的存在。

    思前想后，也就是薇薇安给的那瓶药起了效果。

    虽然这个药见效快，但是，总不能一辈子都靠着这个药吧！

    再说，是药三分毒。

    要是不查清楚，江寒还真的不放心叫青龙一直吃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江顺失落地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换了好几种方式进行检测，检测的结果都一样，就是普通抑制兴奋的药。精神病院里面很常见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，就这么简单吗？”

    江寒问江顺，江顺立马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李明哲说青龙不可逆的时候，的确不是在骗他们。

    至于这个抑制兴奋的药，江顺都知道，李明哲没理由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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