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五十四话 你笑话我-《掠春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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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唬谁呢。”
季樱登时扭头去瞪他:“那你倒告诉我,‘金缕歌’为何不是唱曲儿的?光是瞧见‘一斛珠’这牌子,你可能猜得出它是玩木射?我说你们四爷两句,你还不高兴了,他还是我亲四叔呢,我不仅敢说他,打他两下我也是敢的!”
季萝原本也正为了边扫地边跳舞的事儿犯愁,自打陆星垂来了,更是没捞着说话的份,此刻便立在树下,幽幽地道:“不,你不敢。”
“我……”
季樱立马又去看她,原想反驳,话都到了嘴边了又说不出口,片刻,悻悻一点头:“好吧,我确实不敢。”
说罢自个儿也觉得好笑,噗嗤一声又乐了出来。
陆星垂负手而立,静静看她同那小厮两个斗嘴,好容易等到她安静下来,微笑着道:“此刻瞧着,比昨日高兴多了。”
季樱闻言便是一怔。
他说的自然是昨日早晨的相见,细细想来,却也的确没说错。
这两日在家里,她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与人斗心眼,分明都是亲人,却个个儿揣着自己的小心思,话说了许多,越说越觉得浑身寒浸浸。
直到今出了家门,方才觉得真正地沾染上些许人气儿。
至少是眼下,这园子里都是她信得过的人,虽说此刻散落在各处,但知道这里只有他们,已足够令人心安,在他们跟前,用不着提醒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,不能掉以轻心,尽可以没心没肺地当个傻子。
信得过,当真最难得。
“是挺高兴的。”
季樱便也没否认,点点头,含笑道:“同你们一处玩,好过与我那两个哥哥云山雾罩地说话,我可太轻松了。”
话毕也不管他是何反应,回身理直气壮对那小厮道:“牌子是我和二姐姐一块儿抽的,我俩认了,但我们要糊弄!”
再指指陆星垂:“他也要糊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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