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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顾司晟缓慢朝着女人看了过去，“东西解决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颔首点头，“永川加奈子已经拿到东西了，而且这件事不会有人查到任何线索，也没有任何解药。”

    顾司晟原本拨弄佛珠的手周围顿住，好半晌之后才抬眸看着面前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女人不是别人，正是之前背叛了黑桃组织的人，脸上的刀疤和伤口都是之前意外留下的，看起来倒是有些恐怖。

    她微微抿唇，还是主动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下一秒，就被男人扣住了下巴，“阿姝，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苏文姝微微皱眉，放在身侧的指节都明显紧握成了拳，“记得。”

    她一直都记得。

    最开始进入黑桃组织，她就是顾司晟留在阮时笙身边的一颗棋子，她因为爱他，所以只能臣服在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听话。

    而故事最开始，她还是孤儿的时候，是他救了她。

    他把她教地很好。

    最后甚至让她亲手被迫毁掉了自己的脸，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，一步一步，从最开始阮时苒的陷害，到现在的永川加奈子。

    所有的坏事，都是她亲手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他把自己，摘地干净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顾司晟唇瓣的笑意都莫名冷淡了起来，“我最开始捡你回来的时候，跟你说了什么？你现在跟我再重复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苏文姝深吸了一口气，“我是你捡回来的，所以我的命是你的，不管做什么事情，我永远要服从命令，绝不背叛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顾司晟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，俯身凑近了她，“所以我现在，有一件事要你帮我去做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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