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知道沮授的命门,就是为前冀州牧,韩馥手下为骑都尉之时,献计诱杀主公之事! 几句话说出,沮授的脸色,顿时涨红的猪肝一般。 “说当年之事干什么?公则,你还不是韩馥同乡,才能到河北来的?否则兖州之人,怎么能辅佐主公?” “颖川人,现在在曹孟德那里,不是如鱼得水,公则,别哪日偷跑了啊!” 沮授扛不住,他身边审配,几句话讥嘲了回去。 颖川一脉,确实都是韩馥调来冀州的老乡,这下子,轮到郭图脖子都涨粗了。 “咳咳!” 主座之下,袁绍满脸平静,轻轻咳嗽了两声,提醒麾下谋士,今日特殊,不可乱了大局。 袁绍御人很是有方,他咳嗽两声,郭图和审配,顿时住口垂首。 “幽州之事,不是已经有了定论,乃是麴义贪功冒进,才被公孙瓒所乘,把他调来邺城,下狱以儆效尤即可,尔等何必争执?” 袁绍一句话,让厅中的张郃,高览,心一下子凉了半截。 那可是麴义啊,界桥之战,顶着白马义从,以一条命,硬生生挡住了公孙瓒的男子,因为没有家世,在那些世家名士口中,成了替罪羊。 现在,袁绍,更是要借凉州汉子一命,团结河北谋士! 如此轻武重文,轻白丁寒门,重世家高阀,张郃,高览顿时觉得,自己面前,前途颇为灰暗! wap. /107/107133/27847729.html 第(3/3)页